從那之後「能量回溯」的困難度瞬間提高,內在小孩也開始千變萬化,甚至會發生療癒結束了也不想回去的狀況。
有些內在小孩是當初個案受創時就離開了,所以他害怕回去。有些則是療癒的感覺太舒服,想待久一點、被抱久一些。還有些是認為個案不在乎他,認定有沒有自己都沒差。那麼,這時我要怎麼做呢?再次輸入能量療癒嗎?不是,因為療癒已經結束了。所以,那就聊天吧!我開始跟他們對話。
我會問他們的感受,提出我的疑問,然後「耐心」等候回答。回答的形式有時是一兩 句話,但更多時候是感受、場景、甚至是比喻,又或者會沉默不語,甚麼狀況都可能發生。重點是,他們從不拒絕以「愛」為前提的對話,其實只要他們將想傳達的訊息都傳達完後,大家都會願意回去。而就是這些經驗讓我了解到每個人的內在深處都渴望能被了解、被傾聽。
那之後,「內在小孩療癒」也讓我體悟到另一件事:療程中,我個人深切感受到對方能量體受到重創,但在當事人的頭腦記憶裡卻可能歸類為「那也沒什麼」的平凡事件。然而,它卻在能量體裡留下一道長長的傷口,等著哪天能被看見、癒合。
例如:
小時候重摔一跤,身邊大人卻在忙別的事,沒人在乎自己。
小時候某長輩去世,自己雖沒有記憶,但周邊緊張哀戚的氛圍卻被細胞牢牢記著。
某次考試填上自己的理想志願卻被家長百般勸說、阻擋。
公司開會時發生很不愉快的狀況,讓自己百般喪氣、失去動力。
珊卓.英格曼,一位資深的薩滿靈魂復原實踐者曾說:「從薩滿的觀點來看,人會生病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靈魂失落。而基本上,我們遭受創傷時,部分的生命精隨會與我們分離,藉以躲避痛苦帶來的全面衝擊,使我們能在創傷經驗中倖存。至於什麼才算創傷,則人人感覺各有不同。」
就當我讀到《靈魂復原術》一書時,我才終於了解,這一年多以來的自己到底尋回了怎樣的天賦
– 療癒內在小孩、復原失落的能量片段等等。但也有很多東西不同:我不使用儀式、沒有力量動物、也沒有薩滿的世界觀。
我曾問過內我自己是否有過薩滿的經歷,以及是否要再走上這條路。前個問題的答案是Yes;然而後一個問題的答案其實我自己心裡已經有底 – 我不想再回到某個系統之內了,因為目前的我想做的是整合以及擴展。甚至在很多狀況下,這些天賦技術的目的都只是在幫助我了解生命、完成自我價值,並將愛的頻率發送給更多人。
至於「能量回溯」這個技術似乎開啟了我「靈性交流」的能力。或許是跟一大堆的內在小孩聊天哈拉開啟我的另一感知能力。漸漸地,我發現自己開始能夠與「靈性我」交流,取得更廣闊的視野角度與建議。而這也直接解鎖了我的下一個天賦:超意識能量重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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